眼色,是城楼有贵人在等您。”禁军虞侯拱手说道。
“到底是何人?”赵汝述一听贵人二字,稍稍放缓态度,皱眉询问。
“赵少监上楼便知。”禁军虞候不敢多言,单手请赵汝述登石阶,看架势是不打算放他出城。
赵汝述无奈上了城楼,楼中摆了一方桌,桌上放满了酒菜,一人正端坐着等他。
赵汝述见人立即拱手,弯腰入楼,脸上尽是笑意:“拜见荣王殿下。”
“皇叔来了,快快快!请坐!”赵与芮抬手邀赵汝述同坐,然后说道:“皇叔这是要去哪儿啊?”
“也无什么大事,就是想出城走走。”赵汝述不知赵二郎的来意,亦不敢贸然说话。
“哈哈哈,既然皇叔无事,就陪小侄坐坐,小侄明天就要回绍兴府了,皇叔权当给小侄践行。”赵与芮言语十分客气,以他的身份其实完全不必给赵汝述这个远亲面子。
“好好,荣王殿下有兴致,下官自然作陪。”赵汝述不敢推脱,端坐于席。
二人共饮一杯后,赵与芮再次开口:“皇叔,我大宋的禁军就是威武啊,方才小侄登楼时看见城楼高飘的旗帜,心神不免为之一震,这是多少忠烈用鲜血换来的家国啊,我等也应该效仿先贤,匡朝宁国不负赵氏姓名。”
赵氏皇族经历了南渡剧变后人才本就凋零,赵与芮爷不希望自家人刀兵相向,所以他才做下今日局面,请赵汝述喝上几杯美酒,好好想一想日后该如何作为。
“不错,我朝禁军自改制以来编制有七万三千余人,个个都是精兵良将,足以拱卫朝堂安危,防止四方宵小。”赵汝述完全没有将赵二郎的话听进去,反倒在宵小二字上着重施音,似乎有所指。
赵与芮神色微微不喜,语气也发生了变化:“本王看不然吧,说是编制有七万,实际在京师的能超过三万人吗,除去拱卫皇宫的官家直属卫队外,指挥使夏震能调动的有一万五千人吗?”
脸面是相互的,赵二郎给了脸面,赵汝述不接,那赵二郎岂能有好语气?
“荣王这是何意?京畿重地向来不允许多驻兵马,三万人可保朝堂安宁,其余外兵早就不应该留朝了。”赵汝述浑然不自知,还在侃侃而谈。
“呵,赵少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