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定不负主事的好意。”
“哼!淳佑改制后官场有句话:州府是使相,县衙是刺史,入了押司院,便是九品官。既然都是九品官的位置了,尤某哪有权力决定?”
州府县衙的权力并没有增加,而是裁汰的官员实在太多了,想留在官场等机会的老进士们只能当一介吏员,故而押司、孔目等大吏位职的清高程度还在提升,甚至押司职位成为了裁汰圈子掌握的资源,他们通常会自比作官员,活在自建的理想国中。
这不是个例,已经形成了一股风气,随着大量老进士下基层,官员和大吏之间的分界线越来越模糊,这类状况至少要往后延续二三十年。
“主事尽管开口帮忙,成与不成都有老朽一份心意在。当然如果位置实在紧缺,老朽可以遵循新规自辞从事之位,这样一来墟市司还是一位押司。”
到了文小小这个地步,门生故吏已经遍布光化州,且与本地豪商密不分割,押司的名头相比较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文从事,有件事尤某很好奇,那个杨录事是你什么人?难不成是你的知己亲戚?”
“嘶?这样说也不对呀,你最得意的孙子不是文彬舟吗?那位光化州有名的神童!”
尤宏确实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文小小做到这一步。
“此子非凡,老夫不敢让明珠蒙尘而已。”
文小小也想与杨彦全做个亲眷,奈何没个相貌出众的孙女,看来只能从宗族中想想办法了。
“好,那尤某尽力一试。”
文小小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新规的挑战,朝廷在两年前便有明确规定,吏员致仕年不过六十五,文小小已是古稀年,他愿退下来当然是好事。
“静候佳音。”……
杨彦全回到光化城后,文小小便邀他过府议事,二人商量了一个多时辰,杨彦全才走出文府。
步行至大街,冷风一吹,飘飘然的感觉才下了云端,思绪渐而清晰。
文小小他到底图什么呀?为什么要这样帮助自己?难不成是老天爷见自己受了这么多年苦,突然否极泰来了?
不对!杨彦全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街角不会平白无故出现面饼,说不定背后就有人拿着麻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