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这院儿里的大爷谁爱做谁做去。”
“老刘你跟我说实话,老易为什么没能跟你一起回来,肯定不是你说的配合调查你们简单,这里面指定有什么事是咱们不知道的。”阎埠贵旁敲侧击道。
“老阎,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往外传去啊,到时候别人问起来,我可不承认是我说的,你知道傻柱他爸跑到保定去了吧?”
“这事我们周围这一片儿谁不知道啊,有十几年了吧,音信全无,可怜了傻柱带着妹妹,饥一顿饱一顿的,要不是大家伙时不时接济一下,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你知不知道,何大清每个月都给傻柱兄妹寄五块钱生活费?老易偷偷冒领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还把何大清写的信都销毁了。”
“这个……”阎埠贵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阎埠贵表情,刘海中就知道了,他老阎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这个易中海藏的够深的啊,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
“整整十二年啊,共计七百二十块钱,他还假模假式的偶尔接济一下傻柱他们,彰显自己的仁义,没想到他就是个伪君子。咱们都上了他的当了。”说道这刘海中狠的牙痒痒的,差点他就跟一起进去了。
“咱再说说这个聋老太吧,冒充烈士遗孀,跟易中海俩人在院儿里一唱一和的在院儿里自称老祖宗,让咱们都尊重她……”
这个消息又把阎埠贵惊到了,这都是些什么邻居啊,还好自己没有瞎掺和。
“没想到吧,咱们俩差点做他们的帮凶,幸好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然也得判我一个知情不报。”刘海中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阎埠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从刘海中家回来,就一直那么呆坐着,这些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在三大妈的再生追问下,阎埠贵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没到半个小时整个院儿了都知道了,大有往外扩散的趋势。
刘海中……
阎埠贵……
张文才不管院儿里的这些风言风语呢,他躲在何雨水房间里教她口语呢,小姑娘悟性不错,进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