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要动作的时候,那锯条就像是软面条一样,七扭八歪,仿若随时要罢工。
江羡鱼上前言语指导,“锯子的切割速度和角度很重要,姿势也要正确。”
“身体要保持平衡,手要拿稳,锯木头的时候切忌用力过猛。”
苏临渊头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她说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懂,可其中要怎么操作又觉得听不懂。
试了几次手感都不对。
他脸色涨红,稍感丢脸,半晌后开口,“你过来,手把手教。”
江羡鱼抿着唇,看他仍然不得要领,咬咬牙,把手套脱下来,戒指放在手套上塞进口袋,这才来到他身边。
随着江羡鱼的靠近,苏临渊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不是他熟悉的大牌香水味,是清淡的说不出来的冷香。
江羡鱼抬起手放在了苏临渊的大手上,苏临渊蓦地抖了一下。
她的手像是书中说的冰肌玉骨,冷冷的,没什么温度,可皮肤却是光滑的,跟男人的手很不一样。
可是冷过之后,他感觉从两人的交握处传出一阵阵酥麻,让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锯子。
其实江羡鱼的手能有现在这程度,全仰赖她先天条件好,外加工作后不用干重活才养回来的,可即便如此,她的手心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眼看着苏临渊握锯子的手松了,江羡鱼握着他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
苏临渊瞬间回神,目光垂落下来,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子中的一抹波动。
江羡鱼起初是有些别扭的,可是一会儿后,她便镇定了下来。
木工是她熟悉的,她带着他的手动作着,苏临渊此时手上只堪堪维持着握住锯子的力度,把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江羡鱼主导。
她的手臂纤细,横在他的身前,看得他有些微的恍惚。
江羡鱼把要领说完后,问道:“会了吗?”
走神的苏临渊:“……”
“好,那我再操作几遍。”江羡鱼看着沉默的苏临渊道。
她懂,她都懂,霸总不能说自己不会。
这一次苏临渊倒是认真感受了江羡鱼带着他的手的力道和方向,很快抓住了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