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苏临渊听到江羡鱼这话,脸色铁青,瞪着眼前的女人,很想拆开她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谁会跟你计较一盒药!”他恨声道。
家里的药备得很齐全,所以药也多。
苏临渊手忙脚乱地在药箱的最下面发现了一盒布洛芬。
他把药举到她眼前,“这个可以吗?”
江羡鱼点点头。
苏临渊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就要起身给她倒水。
江羡鱼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她把药抠出来,往嘴巴里一送,干咽了。
“你……”苏临渊都惊呆了。
江羡鱼难得见他这表情,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能有药吃就不错了,小时候再苦的药她也都是一下子就咽了。
难道吃药还能让人哄着不成?
她现在痛得紧,只要能不疼,干咽个药算什么呢。
看着习以为常的女人,苏临渊的心中忍不住有点难受。
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之前蹲下来的动作让痛经有所缓解,江羡鱼试着慢慢站起来了。
看到她的动作,苏临渊才敢碰她。
他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江羡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苏临渊的耳朵有些红,动作迅速地上了三楼。
抱着个人爬楼梯,苏临渊居然都没怎么喘,江羡鱼惊讶于他的体力。
“不舒服就在床上好好躺着,我又不是那种不管人死活的老板。我有人性的好吧。”苏临渊忍不住说教了起来。
江羡鱼垂下了眼眸,声音低低地道:“谢谢你,苏临渊。”
苏临渊帮对方盖被子的手顿了一下,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总是苏总苏总地喊。
原来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她叫他苏临渊。
虽然是连名带姓喊的,可已经很难得了。
他原本因为她要还药而恼怒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现在要干什么?”苏临渊问,他没照顾过痛经的人。
不待江羡鱼说话,他自顾自地道:“喝水吗?还是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