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人,宣平侯府的世子夫人周氏是与我有仇,可她的死不是我动的手。”
“是谢怀英,是你们疼爱的傅安黎,是他们合谋害我!”
“他们早就知道我是荣国公府走丢的女儿,他们害怕我回来会影响到傅安黎在国公府的地位,所以处心积虑按了一个杀人的罪名在我头上。”
她凄然道:“瞧,现在他们的计谋得逞了,哪怕我真是你们的女儿、妹妹,可国公府的大小姐不能是一个青楼出身以色待人的妾室,更不能是一个杀人犯。”
“既然你们相信她,不信我,那就杀了我吧。”
盈珠神色灰败,不再辩解,像是彻底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杀人偿命,既是我毒杀了周氏,那也该我偿命。”
荣国公夫妇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虑。
“父亲,母亲,儿子觉得这件事定有蹊跷。”
一直没出声的傅晏铭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盈珠,眉眼间闪过一丝不忍与愧疚。
“儿子不相信阿黎牵涉其中,但也不相信妹妹会狠得下心杀人。”
他看向谢怀英,沉声问道:“谢世子,这件事你真的查明白了么?”
谢怀英看了看荣国公夫妇,又看了看盈珠,改口道:“也许真是我误会了。”
“我那夫人出身商户,眼界低,又爱财,平日就因着不懂规矩闹出不少笑话,许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遭此劫难吧。”
他对着荣国公夫妇拱手一礼:“伯父伯母,小侄这就回去查明真相,还盈儿一个清白。”
他才将将转身,就被傅安黎叫住,“怀英表哥。”
她不赞同道:“惜文表嫂已经死了,你还要叫她死不瞑目吗?”
她形容急切,提起裙子跪在盈珠身边:“父亲,母亲,你们不是时常在女儿耳边念叨着姐姐吗?”
“如今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们为何不肯认呢?”
“是,她是做错了事,可她流落民间这么多年,若没点自保的手段,她该怎么在这样的世道里活下来呢?”
“父亲,母亲,大哥,二哥,姐姐毕竟是你们嫡亲的女儿、妹妹,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骤然看见我这个养女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