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去问孙家父女。
用女儿的性命威胁父亲,又用父亲的性命威胁女儿。
互相惦念的两父女不敢不从。
白知远利用孙大夫父女的医术给自己扬名立万,赚得盆满钵满。
孙家父女却被关在密室常年不见天日,瘦骨嶙峋,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白知远被孙家父女合力杀死,孙家父女也伤重身亡。
这桩案子轰动京城,就连久在后宅的盈珠也因为满脸满身的红疹,将其中缘由打听得仔仔细细。
白知远是在她入宣平侯府的第二年身死的。
也就是说,此刻那孙家父女,大概还被关在白知远家中的密室里。
想到隔壁的郑家三口,盈珠轻叹口气。
到了京城后,他们大概率会失望。
因为白知远出名后,非重金请不来他出诊。
就算他每月都会抽出一日时间来义诊,但都是看的小病小痛,用以来稳固自己的名声。
像郑月心这样的情况,他是不会接的。
不过——
白知远不接,不代表被他关在密室里宅心仁厚的孙家父女不会接。
翌日清晨,盈珠一行人又赶早出发。
她坐上马车才发现,竟有两个身穿玄衣戴官帽的年轻人,骑着马走在最前头。
“武大哥,这是?”
武大洪走过来,身后正跟着换了身蓝袍子的江竟云:“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
“江大人心善,派了两位绣衣使者,一路护送我们去京城。”
盈珠看向江竟云:“江大人,这怎么好意思?”
玄衣的江竟云凛冽厚重得似深冬的风雪,蓝袍的江竟云就似那阳春三月里澄澈的蓝天。
他唇角轻勾:“我那两位下属,赶回京城有公事要办,顺道护送你们。”
这就是没的拒绝了。
盈珠的疑心还没打消下去:“那江大人您呢?”
“我要留在淮安剿匪。”
江竟云眉眼锋利,方才还温温润润的语气带了几分沉凝:“淮安县内的匪徒太过猖獗,我已飞书回京,请令剿匪。”
不说其他,这位江大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