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血缘,他看她第一眼,心里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展玉燕很是满意这二人对盈珠的心疼,她怜惜地看了盈珠一眼,又伸手示意他们出去。
荣国公夫妇一步三挪,不舍地回头望。
等出了门,荣国公夫人又巴巴儿地问展玉燕:“敢问真人,我女儿她,何时能醒啊?”
“御医说了,盈儿要多休息,她喝了药,今日是醒不了了。”
展玉燕道:“你们明日再进宫来吧。”
“好,好。”
荣国公夫人连连点头,看着展玉燕和缓下来的脸色,有心想为傅安黎说几句话,但又想起荣国公的嘱托,想起殿中盈珠苍白的脸,还是没张口。
“正好明日谢怀英也该到京城了,你们带上傅安黎,正好对质。”
荣国公夫人的脸色一白:“谢怀英?谢怀英他……”
“哦,你们不知道?”
展玉燕好心解释:“他被陛下惩罚膝行回京,此时此刻,估摸着还没进京呢。”
膝、膝行回京?
荣国公夫人目瞪口呆,还要再问,但展玉燕已经吩咐人送他们出宫了。
不得已,荣国公夫妇只好带着傅安黎从宫中回府。
马车上,看着进去一趟就魂不守舍的荣国公夫人,傅安黎抑制不住的心慌。
“爹?娘?你们见到姐姐了吗?姐姐的伤怎么样了?”
她像是很怕被盈珠误会似的:“娘,你有和姐姐解释,怀英表哥犯下的事,与我无关吗?”
荣国公夫人摇摇头:“你姐姐还没醒。”
她叹了口气,很是心疼:“伤得那样重,也不知要养多久才能好。”
“这孩子也太苦了,流落民间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寻回京城,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傅安黎面色一僵,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恨意。
明明方才还在安慰她,抱着她说她依旧是荣国公府最受宠爱的小姐,可傅晏熹一路面,甚至醒都没醒,一句话也没和他们说过,只是看了一眼就心疼成这样?
什么不在意血缘,统统都是骗人的!
傅安黎险些控制不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