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他也道:“是啊,我们怎么会是那样肤浅只重名利的人?”
“跟爹娘回去,你既然不喜傅安黎,那爹就将她送往水月庵反省三月,可好?”
盈珠眸光微动,就见荣国公叹息道:“她此番确实做错了事,可她到底在我和你娘膝下养了八年,若你一回来,就将她逐了出去,外头的人还指不定如何编排我和你娘呢。”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她反省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对外宣称,我们荣国公府的大小姐找回来了,再对外告知傅安黎的养女身份,从此以后在府中,她都低你一头,好吗?”
傅晏琅说话了:“爹,三个月怎么够?”
他看似为盈珠抱不平,可还是在为傅安黎说话:“要关够半年,好好惩罚她才好!”
傅安黎的抽泣声愈发大了。
可也没再爹娘哥哥的哀求。
这惩罚明显有利于她。
说是反省半年,不,就算是反省一年又如何?
爹娘兄长那么疼她,等过了最初的一两个月,随便寻个由头便可将她接出来了。
盈珠听笑了,她问默不作声的荣国公夫人。
“娘,你觉得够吗?”
“我差一点就要被谢怀英彻底囚困在侯府后院,再不能与你们相认,差一点就成了他肆意凌辱的卑贱妾室,说不定哪天就悄无声息地死了。”
“让傅安黎去水月庵里反省半年,娘,你觉得够吗?”
荣国公夫人眼角沁出泪水,痛苦地摇头:“不够,不够!”
傅安黎失声叫道:“娘!”
傅晏琅也急了:“娘,水月庵条件艰苦,半年就已经够磨人的了,左尚书家的庶女,才进去三个月就瘦得更换了个人似的,阿黎她自小娇养,如何受得住啊!”
“她受不住,那你妹妹呢!”
荣国公夫人红着眼眶问:“那你妹妹呢?你妹妹在那藏春阁里整整七年,你怎么就不问问她受不受得住?”
“那不一样!”
傅晏琅想也不想就道:“受不受得住她如今也好好站到我们跟前了,可阿黎这些年几乎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她身体又弱,进了那水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