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独女,地位超然,不拘小节,行事独特。
想起方才在大堂上,她直接冲出来和江婉清对垒,两人你追我赶的模样,盈珠就忍不住有些好笑。
确实是行事奇特。
哪家大家闺秀,是她这样的做派?
可盈珠喜欢极了。
若不是韩靖衣在前面给她打了个样,她还真不敢扇江婉清的巴掌。
那萧晟的耳光打下来的时候,她说不定就站着迎了,再一路哭到宫里告状。
这招虽然好使,但能不挨巴掌,还是不挨巴掌的好。
韩靖衣也很喜欢盈珠。
她原本是来琼珍坊取头面的,结果撞上这档子事。
一开始看见盈珠,她没觉得这姑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长得漂亮了些,会哭了些。
那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冒,明明不是柔弱可欺的类型,却硬生生哭得让人心都疼了。
于是她替她出了头。
结果盈珠居然敢打江婉清耳光!两次!
还躲掉了萧晟的耳光,踩了他的脚!
韩靖衣当时就觉得,自己一定要和她做朋友。
两人一见如故,在三楼的包厢里热情交流方才各自的战况以及心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荣国公夫人端坐在一旁,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她是谁?她在哪儿?
她的女儿怎么能在打了郡主和四皇子之后,一点儿害怕的情绪都没有,甚至和京中向来很出格的卫国公府的千金交上了朋友?
“我早就想扇江婉清了,她就是被娇生惯养坏了,惯会仗势欺人、捧高踩低。”
韩靖衣大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学起江婉清的样子,掐着嗓子道:
“我父亲是靖海侯,我母亲是当今陛下的幼妹淑颖长公主,我生来就是郡主,你们怎敢造次?”
“非要人都捧着她才高兴,蠢货一个,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哎,你方才那两耳光,是怎么打的?”
她兴冲冲地凑过来:“我瞧着你打得好轻松啊,那江婉清的脸一下子就肿老高了,看着可疼了。”
盈珠给她传授技巧:“首先手要放松,以手腕的力道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