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说错了吗?”
“她傅晏熹没回来的时候,咱们国公府多好啊,”
“阿黎与四殿下两情相悦,只管安心待嫁,我和兄长在书院读书,”
“父亲政务缠身,却仍能抽出时间来每日与我们用晚饭,母亲操持家务,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她傅晏黎回来之后呢?”
傅晏琅越说越气:“先是阿黎被送往水月庵险些被火活活烧死,再由正妃变成侧妃,后又是今日蒹葭阁一事,咱们国公府的脸面都在今日丢尽了。”
“已经得罪了寿王,若是再得罪陛下和玄玉真人,那咱们国公府日后在京中可真就是举步维艰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傅晏熹。”
傅晏琅恨恨骂道:“她就是个扫把星!灾星!谁靠近她谁就会厄运缠身!”
他选择性地忽视了傅安黎被送去水月庵遭遇大火,是她先设计囚困盈珠在先,也执意认为今日蒹葭阁一事,是盈珠设下的一石二鸟之计,只为将傅安黎和谢怀英一网打尽。
他太过理直气壮,就连傅安黎都听得一愣。
荣国公夫人看着这个小儿子愤慨又恼恨的嘴脸,那为护着养妹巴不得将亲生女儿千刀万剐的模样。
她心里宛若刀割,明明从前是多么要好的一对兄妹,明明晏熹初回京时他也曾盼着与妹妹早日团聚,怎么这不到两个月,他就恨她恨成这幅模样了呢?
荣国公搁下手中茶盏,不满道:“晏琅,那毕竟是你亲妹妹。”
傅晏琅顶回去:“我宁愿她不是我亲妹妹,她和小时候的晏熹完全就是两模两样!”
“那点子血缘,哪里比得过阿黎伴在我们身边快十年?”
荣国公夫人痛心过后,又道:“你说这一切都怪晏熹,那你可曾记得,是阿黎先与谢怀英设计囚困于她?”
傅安黎脸色一白,心中暗恨,说傅晏熹就说傅晏熹,平白无故扯她做什么?
嘴上说着原谅了,可都过去这么久了,可心里却还记挂着!
“若她此计当真成了,那晏熹一辈子都将——”
“不是没成吗?”
傅晏琅打断她,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目光将荣国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