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百姓议论纷纷。
“白神医说得有道理啊!那孙佩兰的癫狂模样,瞧着确实像疯病发作的样子。”
“可就是疯病,那她和孙大夫身上的伤疤作何解释?”
“万一是那二人疯病发作,想要袭击白神医,白神医迫不得已才反抗的呢?”
“反正我是相信白神医的,当初若不是他治好我娘的瘫痪,我娘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我也相信白神医,他来京城这三年,坚持每月义诊,不知救了多少无钱治病的老百姓,这还算不上大功一件吗?”
“可这世上真有疯病发作是孙家父女这般模样的吗?我怎么看他们都是正常人啊……”
盈珠眸光微动,心中也不禁对那白知远升起几分佩服。
明明证据确凿的事,他张口就颠倒黑白,反将脏水泼了回去。
这样厚颜无耻,也难怪他能在短的时间内在京城站稳脚跟。
“白知远,你无耻!”
孙佩兰愤怒到全身都在发抖:“我和我爹根本就没病!”
“分明就是你害了我们!”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虐待了我和我爹三年还不够,如今竟还想污蔑我和我爹得了疯病?”
白知远悲伤地看着她:“佩兰,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自己患病的事实,可事情闹到如今的地步,难道真是你想要的吗?”
“你清醒时明明对我说过,觉得对不起我,明明我可以正常娶妻,却要被你和师父拖累一辈子……”
“住口!住口!”
她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孙佩兰恨不得亲手将白知远那张做戏的面具撕下来踩烂,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扑过去一爪子挠上了白知远的脸,瞬间显出三四道血痕。
“佩兰!”
随着围观人群的惊叫响起,盈珠暗道不好。
果然,白知远没有丝毫反抗,仍旧一副受伤委屈的模样将孙佩兰望着。
嘴上还说道:“如果这样能让你清醒,那你就打吧。”
他越恶心人,孙佩兰下手就越狠,那样子就越癫狂。
京兆尹宋大人一拍惊堂木:“快将那二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