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皱着眉制止这一场闹剧,很是不赞同地看着盈珠:“这件事你二哥他是有错。”
“可他到底是你嫡亲的兄长,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你怎么能打他呢?”
盈珠面无表情地回视,打都打了,巴掌还能收回去不成?
下次他犯贱照样打。
荣国公眼底划过一抹恼恨,心道这在外流落的八年还是将她的心性养歪了,实在是不服管教。
又转向傅晏琅:“还有你。”
“晏熹是你的亲妹妹,不是你的仇人,我知道你心疼阿黎,可晏熹她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她?”
“我哪有针对她?”
傅晏琅不服气,捂着被打的脸又是愤慨又是委屈:“明明就是她……”
“好了!”
荣国公不耐烦再听,而是沉着脸问盈珠:“晏熹,是不是若是阿黎回了国公府,你就一定要搬出去?”
盈珠点头:“是。”
说完又瞥了傅晏琅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可不想到时候傅安黎有个头疼脑热的,抑或是磕了碰了,我这好二哥就又冲到我面前来指责我伤了他的好妹妹。”
傅晏琅回眸怒视:“你!”
可盈珠理也不理他,只是看着泪流满面的荣国公夫人道:“娘,您该高兴才是呀。”
“您心心念念的养女回到了您身边,您的亲女儿也没有不认您,我搬去郡主府,您若是有时间,也可以来看我呀。”
荣国公夫人泪水止不住,想让盈珠留下,又舍不得怀里正瑟瑟发抖的傅安黎。
她心中有愧,好似被盈珠的话说服了,只哽咽着:“是娘对不起你,晏熹,娘对不住你。”
“只是,你若要搬,能不能等及笄礼结束再搬?”
“你只在爹娘身边长到了六岁,如今,你都十五了。”
“爹娘错过了你九个生辰,不能连及笄礼也不给你办,等及笄礼过了,你再搬出去,好不好?”
害怕盈珠不答应,她又忙道:“你放心,这大半个月,阿黎都住在西园里,娘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的。”
闻言,她怀中的傅安黎眸光一暗,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里去。
为了让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