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住口!”
她从前只觉得这个小儿子虽然容易冲动性子莽撞,可好歹待人真诚至纯至善,没想到今时今日,他竟愚蠢到这种地步。
将事情闹大对荣国公府有什么好处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连三岁小儿都懂,他们为何不懂?
还是说,对晏熹的嫉恨,已经让他们丧失理智到连国公府的颜面也不顾了?
“娘,你为了傅晏熹,第二次打我了。”
傅晏琅捂着脸,既受伤又委屈,心中愤懑到达了最巅峰:“她才回来不到两个月,您到底为什么就这么一心一意地偏向她?”
“就连她做出此等有辱门楣的大事来,您也要费心费力为她遮掩?!”
荣国公夫人只觉得一口气上不上来,差点撅过去。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孽障?
“逆子!你怎么和你娘说话?”
荣国公觉得自己再不出来主持大局的话,他这个蠢儿子就要把他们国公府的底都掀掉了。
他狠狠地瞪了傅晏琅一眼,飞快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却听见宣平侯夫人兴高采烈道:“国公爷,国公夫人,先别吵了,这羲和郡主和寿王爷到底怎么了,得先看了才知道啊。”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说不定要来得及救一救,这要是晚了,那可真就要成就一桩喜事了!”
荣国公夫妇仇恨的目光双双瞪了过去,宣平侯夫人丝毫不惧:“怎么了?瞪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错啊!”
“好了,既然这样,那就去看看吧。”
皇帝一面说,一面起身,亲手将展玉燕搀了起来。
“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叫傅二小姐如此惊惶。”
皇帝发了话,荣国公夫妇心中再不甘,也不敢不从。
“傅二小姐,前面带路吧。”
跪在地上的傅安黎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不由得惊喜抬头,她克制住心中的欢欣,竭力表现出惶然恐惧和羞于言表的样子来。
“陛下请。”
荣国公夫人被傅晏铭搀扶着,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姿态恭敬的傅安黎。
今时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