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娘,现在好端端的人是她傅晏熹,”
“从皇子正妃降为侧妃,在京城声名尽毁,甚至被抢去父母兄长的人是阿黎啊!”
“是你自小养在身边疼宠了近十年的阿黎!”
傅晏铭实在按捺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阿黎的计划没得逞,她就没错?”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阿黎早已经知错,她现在也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了代价,你们为什么还是要揪着她不放?”
傅晏琅愤慨道:“一个傅晏熹是如此也就罢了,为什么你们也是如此?”
“分明是至亲之人,就一定将人往死路上逼吗?”
他这一番慷慨陈词下来,最无辜最可怜的人反倒成了盈珠。
荣国公夫人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了,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我只问你一句,在你心目中,晏熹是不是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人,不该回来?”
傅晏琅很是硬气的别过脸:“我没这样认为,不过她不该回来倒是真的。”
“没回来,小时候活泼开朗的晏熹便能一直存在我的心里,回来后,我便只记得她的刻薄和心机。”
“好,好。”
荣国公夫人笑出了声,傅晏铭担忧望去,就见她又重新沉下脸色,仿佛接受了这对亲兄妹不睦的事实。
“你不喜欢晏熹,巧的是晏熹也厌极了你。想来是你们这对亲兄妹的缘分不深。”
傅晏熹厌极了他?
傅晏琅瞳孔一颤,不知为何心中怒火更甚。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该强迫你们重修旧好,只是往后,晏熹的事,你不要再掺和。”
荣国公夫人直直看向傅安黎:“我知晓她并无害人之心,你不许再闹到她跟前去,惹她烦忧。”
傅晏琅炸了:“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