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当然可以。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看向两人的眼神带着几分坏笑，“我可不是谁都教的，你们想学，得先有点诚意。”
他话里的随意与捉摸不透的态度让龙梦瞬间炸毛。
“周阳！你别给我打哑谜！”
她快步逼近，眸光如炬，死死盯着周阳的眼睛，“什么诚意？说清楚点！”
周阳却波澜不惊，甚至往后靠了靠椅背，调整了一下坐姿，显出几分慵懒。
“别紧张啊，龙梦战神，你要真有兴趣，那就去找我师父吧。这事儿说到底，不是我能决定的。”
“师父？”
南宫雨墨眉头一皱，“是哪个只有一个名字没有来历的的师父么？”
“怎么，这么一听，你就起了兴趣了？”
周阳目光一闪，话里意味不明。
他轻轻叩了叩桌面，语气不紧不慢，“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师父的脾气不怎么样。”
“要是你们真找到了他，也没办法保证他愿意教你们。”
龙梦思忖片刻后，焦急道：“周阳，你该不会是在搪塞我们吧？你的师父，那可得是何等人物，才能教出你这样的‘怪物’？”
“呵，”
周阳嗤笑了一声，忽然站了起来，目光俯视着面前的两人。
“我不需要证明什么，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全看你们自己。”
南宫雨墨一时沉默，她盯着周阳的脸，试图探寻出对方眼神里隐藏的秘密。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只看到一片深邃和笃定。
男人那令人费解的态度让她心底微微发痒，像似被无形的手拨动了好奇的弦。
龙梦却不打算罢休，“周阳，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你的师父，又如何能让他答应教我们？”
“你们找得到再说吧。”
周阳语气轻飘飘，像似完全没把她的问题当回事。
接着，他站起身来，将手插进裤兜里。“不过看在咱们算朋友的份上，提个醒——别惹他发火，不然你们的下场恐怕有得看。”
南宫雨墨这时开口了，眉眼依旧冷峻，但语气却多了几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