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算了,你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没准分分钟直接大义灭亲。”
真不愧是亲兄妹!
米米一屁股坐得离梨初更近:
“初初,我之前听你哥说,你在他所有朋友里面最讨厌我哥了。”
“不愧是你,这简直是最明智的决定!”
“我跟你说,我哥的嘴简直眼镜蛇转世,无差别地用嘴创飞所有人!”
“我真担心他以后跟女人接吻,直接把人家给毒死。”
梨初:“……”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不过傅淮礼倒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这样慵懒地坐着把玩手指。
梨初就这样只能被迫默默共感着,自己的手指像是被人花式又掰又掐的,碍于傅米米在这里又不好发作,只好别过头假装看风景。
不知怎的,傅淮礼突然又咳嗽了几声,声音懒洋洋的:
“嗓子不舒服,给我颗糖。”
孟庄没有动,继续静默开车。
傅米米一脸迷茫:
“我又不吃那玩意儿,哪来的糖?”
梨初回过头,看见傅淮礼的手就这样大喇喇地向后伸过来,放着半天不动。
她只好默默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糖,放在他的手心。
这会儿,傅淮礼才心满意足把手抽回去。
一声“咝咝啦啦”拨开糖纸的声音过后,梨初陡然一颤——
就好像,有人正用舌尖,轻轻抵在她的上颚,又轻轻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