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程洲要她扮演的,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完美的提线木偶。
拍卖行的水晶吊灯,将鎏金穹顶映照得如同星河倒悬。
她挽着程洲的手臂穿过人群。
香槟色缎面礼服在行走间泛起月华般的光泽。
身体紧紧贴靠着程洲,让她的胃部泛起不适——
就像触摸到蛇类冰冷的鳞片。
\"看到二楼珠帘后的身影了吗?\"
程洲挽着她的手,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突然,他的手指收紧。
\"那位就是司寇家的公子。\"
“司寇岿然。”
傅茗蕊抬头。
二楼的光线很幽暗,根本看不清。
只看到翡翠珠帘在穿堂风中摇摆着。
隐约可见有个人坐在后面。
而在珠帘的外面,保镖像黑塔般立在包厢两侧。
五个保镖把包厢围得密不透风,西装下隆起肌肉线条。
程洲突然松开傅茗蕊,正了正衣领,捧着锦盒朝旋转楼梯走去。
\"司寇先生,这是程某特意为您准备的见面礼。\"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谄媚。
保镖横跨一步挡住去路,黑色手套按在乌木栏杆。
“有什么事?”
程洲:“我是来拜访司寇先生的,我……”
保镖回头看了一眼。
显然是在等里面的主子的意思。
坐在里面的人好像摆了摆手,袖扣上的祖母绿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保镖立刻说。
“滚滚滚,我家老板不认识你!”
“不见!”
程洲竟然就这么被赶了出来。
傅茗蕊难得看到程洲这般狼狈的模样,像条摇乞摆尾的狗。
而人家,竟然还不买账。
她笑了一声,目光转到了别处。
……
程洲悻悻而回,从二楼狼狈地回来。
脸色显然也不大好看。
好在一楼的宴会正式开始,程洲整了整衣服,开始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按照一贯的老规矩,来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