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我的《秋山问道图》呢?\"
傅茗蕊语气淡淡。
“哦,那件原来是真品啊?”
她看着丈夫扭曲的面容。
\"不过现在……它该出现在司法拍卖厅了。\"
“傅茗蕊!!!”
程洲几乎要咆哮。
头顶的灯也被震得来回摇晃起来。
\"傅茗蕊!!公司法第三十七条,重大资产处置必须经股东会\"
\"今早十点,临时股东会全票通过债务重组方案。\"
傅茗蕊抚平衣襟褶皱,抽出会议纪要。
印章赫然盖在尾页。
“程洲,你来晚了。”
程洲踉跄着后退,皮鞋跟踩碎了地上的花瓶碎片。
傅茗蕊用了一种同归于尽的办法。
她的日子过不下去,她就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大家谁也别好过。
程洲突然暴起扑向办公桌,钢笔尖在抢夺中划破傅茗蕊的手背。
鲜血滴在抵押协议上。
他发狠撕碎纸张。
雪片般的纸屑中,他仇恨地瞪向傅茗蕊。
“傅茗蕊……”
“你狠,就别怪我更狠。”
翌日。
傅茗蕊来到厂子。
生产间的一切还在继续运作。
她靠抵押所有个人资产,缓解了厂子的资金压力。
但她心里也清楚。
要让一切正常运转下去,还需要尽快找到新的供应商。
晨雾还未散尽。
中控室里的气氛仍旧紧张。
液晶屏上跳动着红色数字。
\"还剩72小时。\"生产总监老周把平板拍在操作台上。
“订单要是交不上,违约金能把咱们给拖死!……\"
傅茗蕊的指尖划过抵押合同最后一页,油墨在晨光里泛着青黑。
昨夜签下了那些房产证和股权书。她早已没有退路。
“继续找供应商。”
“争分夺秒地谈。”
傅茗蕊今天穿了一件亮色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