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要的物资。”
为了能有一块可以用来洗澡的肥皂,不知道多少年轻女孩愿意被花哥这样的人玩。
“可你却直接把东西偷了!”
“偷东西,是要直接体罚的!”
刀疤威胁道。
傅茗蕊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放缓了语气,试图打柔情牌:“刀疤哥,您看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真没有拿过肥皂……要不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把这件事调查一下?你看储物室门口是有监控的,只要愿意花时间调取一下监控——”
“你废什么话!!”
刀疤被她这句话激怒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调不调监控还能由你说了算?!”
“我最后问你一次,肥皂是不是你拿的?”
他猛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电击器,触头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傅茗蕊攥拳。
她认识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电击器。
它的触头,是专门用来对付女性敏感部位的型号……
“到底拿了没?拿了就承认!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的声音不耐烦。
傅茗蕊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但她依旧咬紧牙关,不肯认罪:“……我没有拿。”
刀疤冷笑一声。
“那你就别怪我了。”
刀疤走向傅茗蕊。
“这东西震动起来可是要了命的。”
“你要是继续不认,那就直接塞到下面,震上三天三夜。”
“到时候我看你的嘴巴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这么硬!”
培训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敢出声。
傅茗蕊一步步后退。
她猛地抬头,目光看向蝶姐,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蝶姐,救救我……”
蝶姐是她的组长。
她要是愿意保她,刀疤或许会给她一个面子的。
蝶姐是唯一能够救她的人了。
蝶姐在一旁站着。
她的目光在傅茗蕊和刀疤之间游移,最后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