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蕊咬着唇,如芒在背。
二楼黑豹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节奏缓慢,仿佛在无声地倒数着什么。
就在耳坠戴上的瞬间,傅茗蕊突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唇角有了一丝殷红。
司寇岿然忽然“啧”了一声,眉头蹙起,好像是温柔地心疼。
“翡翠小姐。”
“玉石不能和血靠得那么近。”
“血沾玉器,会晦气的。”
司寇岿然低头,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指尖沾染了一丝鲜血。
下一刻,他说:“我帮你吻掉。”
他俯身下来。
唇瓣轻轻覆上了她的唇角。
他的吻轻柔而缓慢,舌尖轻轻舔舐着她唇角的血迹。
两人的唇齿间弥漫着血腥气,与拍卖场中沉香的香气纠缠在一起。
傅茗蕊的呼吸微微急促。
她的目光与司寇岿然对上。
他睫毛很长,软软地扫过了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