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司寇岿然从容不迫地放下茶杯,在桌面上轻轻一叩。
“豹哥,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年轻人这辈,不了解习俗的很多。豹哥何必如此较真?”
黑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被司寇岿然的话说动了。
他沉默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但你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你在手机上搜索‘血玉浸酒’仪式的细节——”
司寇岿然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的确对克钦族的习俗不够熟悉,老一辈很少这么浸酒了。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好为人师,我怕丢了面子而已。但这并不能说明我的身份有问题吧?”
“如果我真的有问题,又怎会在密支那矿区投入大量资金,与您合作?这本金砸得太大了。”
“豹哥如果真的怀疑我,大可以派人去查我的背景。我的几任长辈都在本地,你把他们请过来就行。”
黑豹的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在权衡司寇岿然的话。傅茗蕊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最终,黑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下枪口。
但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司寇岿然。
“你最好别耍花样。如果让我发现你有问题,你知道后果。”
房间内的气氛原本已经缓和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银蛇一脚把程洲踹了进来。
银蛇的声音冰冷:“豹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查他了,果然有问题。”
程洲被反绑双手踉跄跌入,额角的血顺着下颚滴在波斯地毯上。
血迹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程洲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豹哥——豹哥!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
程洲的声音急促慌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豹哥,\"银蛇眼底泛着冷光,\"按您吩咐查了他近三个月的动作。程洲做了四套假账,上周还往克钦邦转了笔两千万的款。\"
黑豹面无表情:“果然。”
自从傅茗蕊提醒他程洲有问题之后,黑豹就着手让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