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道:“你放心,等你教会舒婷,我们也不会再来麻烦你。”
陆枝枝这才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
这些年的确是她在照顾赵老太,也知道这其中的繁琐。
她虽然埋怨过赵老太,但并没有真的想让她去死。
陆枝枝点了点头,说:“好,我跟你去一趟。”
赵成礼却突然皱眉,有些不满。
陆枝枝说的是去,而不是回,这让他很不爽。
那可是她生活四年的地方,她怎么能这样!
一路无言,直到进了村,看见路口的梧桐树,才说道:
“枝枝,你还记得上学那会儿,我们俩埋在这树下的愿望瓶,说等我回来了再打开。”
陆枝枝当然记得,但此刻她不想和赵成礼追忆往事,便淡淡道:“不记得了。”
赵成礼笑容僵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你想不想打开看看,当年我们的愿望是什么?”
“不想。”陆枝枝冷淡地回道,随即看了眼他,才说:“赵同志,我们现在聊这些不合适吧。”
“不合适?”赵成礼反问,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脸怒气质问道:“和我不合适,难道和姓沈的那家伙就合适?”
“陆枝枝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赵成礼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委屈地说道:“你看,这就是他给我打的,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把那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但唯独隐瞒了沈修迟很早就惦记着她的这件事情。
不知为何,他不是很想让陆枝枝知道。
赵成礼说完,叹气道:“枝枝,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不是真的喜欢姓沈的那家伙。”
又深情满满地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你,爱着你。”
陆枝枝笑了。
她这才发现,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她看着赵成礼,问:“你爱我?”
赵成礼点了点头。
陆枝枝:“那你现在跟舒婷说清楚,说你想娶的是我,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