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训练完,来一口冰的,不要太爽。
商柏远不满于她轻浮的态度,开口依旧维持着长辈的风度:“我希望你能跟让辞保持距离。”
“离开长空。”
今挽月说:“要是我不呢?”
商柏语气沉了沉:“今氏如今,可经不起折腾。”
今挽月轻笑,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嘲,无所谓地道:“今家收留您儿子多年,您不怕被戳脊梁骨,就尽管欺负今氏好了。”
商柏远脸色不太好看,她说得没错。
照今家对沈让辞的恩情,他的确不能对今氏动手。
这丫头,比他想象中的难对付。
他沉吟片刻,“我不能对今氏动手,但不代表别人也不能。”
今挽月不慌不忙地抬手摇了摇手机,眼睛眯笑,“我已经录音,最近有谁对今氏出手,我就将录音放出去,我相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商柏远:“……”
没想到威胁不成,还被她反将一军。
商柏远抬头,向身侧的下属递了个眼神。
对方一点头,刚转向今挽月,门口就又传来脚步声。
今挽月抬眼,看着戴着银丝眼镜、西装绅士的男人稳步走进来,她警惕捏着手机的手松了松。
她笑着招了招手,“让辞哥。”
商柏远扭头看去,冷笑:“来得倒快。”
沈让辞走到桌旁,目光将安稳坐着的今挽月打量一遍,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当初您将这马场给我的时候,我就说过,希望你无事不要再踏入马场。”
商柏远唰地起身,脸色难看至极,“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干些什么荒唐事!”
沈让辞泰然自若:“如果您是说挽月,今家收留我多年,我照拂她也是情理之中。”
“我想您也不想我们背上不义之名。”
商柏远气得眼角皱纹抽搐,沉声训斥:“只希望你不要影响大局,要是能拉拢温家,二房就再没有抗争的余地。”
沈让辞微微蹙眉:“我有分寸。”
“你最好是!”商柏远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今挽月抬头望着高大的男人,心中挺欢喜的,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