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休息室,回复:【为了刺激沈让辞。】
发出去几秒,程芝直接打电话过来,声贝快赶上尖叫鸡,“什么?你、你跟沈让辞到底怎么回事?”
今挽月扭头看见窗外,刚刚还清空万里,此时却阴沉下来。
“我故意的,包括成人礼那晚。”
“他是我爸初恋的儿子,我妈刚死今礼诚就迫不及待接他回来,我讨厌他,所以不仅想将他赶出去,还想毁掉他。”
程芝“靠”了一声,沉默半晌,“好像又挺合理的。”
当年她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如果全都是今挽月故意设计,那都说得通了。
而且自从曾婉华去世后,她就察觉到今挽月不太正常。
这种事谁都无法放下,作为朋友她更不能安慰,只能避开相关的事情不谈。
尤其出国后,今挽月更是连装都不装了,完全就是个谁都不在意的坏每人。
今挽月轻嘲笑笑,“所以你说我是什么想法。”
程芝哑口无言。
说实话,今挽月干的那真不是人事儿,沈让辞至今对她还这么好,没有报复她,都是奇迹。
换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挂断电话,今挽月进浴室洗澡。
要换成其他男人,将她赶出长空,还要跟她划清界限,她打死都不可能再碰他相关的任何东西。
而沈让辞,或许今挽月潜意识里觉得,她永远可以肆无忌惮。
所以,进入休息室,她毫无顾忌。
在浴室里,今挽月隐隐听见开门的声音,动作顿了顿。
沈让辞今天来马场了?
她浅吸一口气,迅速洗完。
今挽月边擦头发边走出去,目光下意识向客厅逡巡,突然脚步一僵。
温妤穿着刚换的马术服在沈让辞面前转一圈,甜笑着问:“沈让辞,好看吗?”
沈让辞微笑,温柔点头,“好看。”
下一刻,温妤余光瞥见今挽月,当即充满敌意地瞪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今挽月看着两人,心底自嘲一片。
即将订婚的两人看起来郎情妾意,此刻对比起来,她一定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