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推门出去,直接问商柏远,“为什么不简单?”
商柏远与沈让辞齐齐看过来。
沈让辞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来,眸光透着无奈,“晚晚。”
商柏远脸上愕然几秒,随即皱眉看向沈让辞,质问:“她怎么在这?”
沈让辞泰然自若,“她一直在。”
商柏远隐怒,“荒唐!她是你堂弟未婚妻,跟你每天共处一室像什么样子。”
这话看似是说给沈让辞听,其实是说给今挽月听的,毕竟商焱向她求婚的事,人尽皆知。
他希望今挽月能有一点自知之明,可惜他并了解今挽月。
沈让辞微微蹙眉,今挽月先他一步冷静开口:“我跟商焱一没过礼,二没订婚,谈何而来的未婚妻?更何况,我跟他已经分手,所以沈让辞没有任何不妥当。”
沈让辞眉心微微一动,这是今挽月头一次在他人面前主动为他开脱。
要放在以前,她只会作壁上观看戏。
沈让辞垂眸,掩饰下眸底的情绪。
所以刚刚的对话,她应该都听到了。
商柏远惊讶,“你们分手了?我怎么没听你们三叔提起过。”
今挽月,“那是商焱的事,跟我无关。”
分手只是两个人的事,她已经通知商焱,至于商焱有没有跟商家人透露,跟她无关。
商柏远一噎,他被人捧习惯了,还很少遇见有人跟他说话这么不客气的。
今挽月看着他,冷静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我妈妈的死,为什么不简单?”
商柏远端着长辈的架子,虚伪地语重心长,“人死不能复生,这么多年了,何必执着,免得将自己搭进去。”
今挽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为什么不简单?您知道什么?”
商柏远没想到她会这么不依不饶,皱眉,“你们今氏的事我怎么知道?”
今挽月不信,他要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种高深莫测的话。
沈让辞缓声开口,“晚晚不用问了,他不过是故弄玄虚,试图不让我插手而已。”
商柏远被下面子,吹胡子瞪眼,“你小子!”
今挽月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