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伯今守信办公室。
瞧见她进来,今守信诧异了下,随即笑呵呵道:“哟,稀客啊,挽月每天在长空,难得来我们公司一趟呢。”
这话久有些阴阳怪气了。
言外之意,今挽月每天在长空那样势头正好的集团,看不起自家已经衰败的公司了。
今挽月冷着脸走到他办公桌前,将两张照片扔到他桌子上,眼神直直盯着他,“大伯有什么好说的?”
今守信瞥一眼桌子上的照片,一边伸手去拿,一边笑问:“怎么了这是?”
今挽月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睨这今守信用他那双老花眼凑近了打量手里的照片。
等看清楚靓照照片上的人后,今守信抬头,“挽月什么意思?”
很显然,他认出了那人是他的下属。
今挽月冷笑,“大伯知道其中一张照片在哪儿拍的吗?”
今守信一脸看小辈玩闹的表情,“哪儿拍的?”
今挽月一字一顿,“孙总死的那一天晚上,他去了孙家。”
孙总,能从今挽月口中说出的孙总,还能有谁。
今守信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孙国栋他爸,终于正色起来,沉下脸,“挽月什么意思?”
“你怀疑你妈妈的死,跟你大伯我有关?”
今挽月,“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被一个小辈这么呵斥,今守信脸色难看,“他早就从我手上离职了!你有什么证据?”
今挽月反问:“证据?我都没提我妈一个字,大伯怎么就知道我想问我妈妈的事呢?”
今守信一噎,这还用问?
曾婉华死了,全都怀疑是姓孙的干的,现在他的旧下属又跟这事儿车上关系,还不成她还能是关心他来的?
偏偏今守信还无法反驳,老脸尽是憋屈。
今守信干脆拿出长辈的威严,一拍桌子,“今挽月!现在今氏遭难,你攀上沈让辞,不帮衬今氏就算了,还跑来质问我?做事要讲证据!”
今挽月也指着照片大声撒泼,“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
这时,办公室外响起一道熟悉而故作威严的声音,“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今挽月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