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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她睡下后离开,被子里面又怎么会沾上他的味道?
除非在里面睡过。
沈让辞没再回,足以说明一切。
今挽月轻哼一声,转头看程芝的对话框,居然没消息。
她直接打电话过去,问:“昨晚去哪儿了?”
程芝这会儿正一个人在酒店,扶着腰咬牙,“赵景行这个狗东西。”
今挽月挑眉:“提起裤子不认人?”
程芝:“……”能不能别扎心。
今挽月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实话实说:“橙汁儿,你玩儿不过赵景行。”
程芝默了默,随即一口佯装不在意的语气,“谁不会玩儿似的,倒是他有病,专门克我。”
自己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还不让她去找其他男人。
双标狗。
作为朋友,今挽月象征劝两句。
至于其他,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宿醉一晚上,今挽月没去训练,又睡了一上午,爬起来去长空。
今家如今不行了,连司机都只供今礼诚一个人。
今挽月不想开车,便打车过去。
这个点,正堵车。
今挽月宿醉头晕,降下车窗透气。
旁边车里人在抽烟,她皱了皱眉,掀眼眸看过去。
突然,今挽月整个人怔住。
旁边出租车里的驾驶座上,她看见了一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心跳猝地不正常加快。
那人将烟头弹出窗外,下一秒,扭头转过来。
一瞬间,今挽月唰地升上车窗,捂住狂跳不止的心口无声喘着气。
隔着车窗玻璃,今挽月下意识勾着腰压低身子。
她抬眼看着那人的样子,眼睛一点一点睁大。
马路上,拥堵的长龙停滞不前。
从没有哪一刻,让今挽月有这么难熬过。
车子终于重新开始往前,今挽月闭了闭眼,颤声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先不去长空了,我改一下地址。”
车开到郊区一座别墅前,今挽月轻车熟路走进去,脚步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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