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则舟：“……”
什么时候楚副总成他老板了？是不是颠倒了？
他略微蹙眉，饶有兴趣的眸光看向温言，总觉得她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就道：“你是不是……”
“是！”
温言忽然截断的一声，恍若带出了满心的郁结，像是找到了一个树洞，要尽情抒发：“网上看到的都是真的，我作风不好，还没彻底离婚就跟你鬼魂，刚上班还没拿出成绩，就出卖公司，外泄设计图……”
这自黑的一段发言，瞬间给贺则舟弄沉默了。
但话题一开，温言的话语依旧滔滔不绝，她还自嘲的苦笑了声：“骂的没错，我就是这么心黑手毒，一边害妹妹，一边坑表弟，反正我是慕家的人，我怕什么？”
“可问题是，不是我做的！”
“但你知道吗？温可心不止是我爹的亲生女儿，她还和我一样，也是我外公给的亲孙女！你是不是听糊涂了？我爹和我妈小时候刚出生被掉包了，我妈不是外公的亲生女儿，而是养女，我爹才是他亲儿子，滑稽不？好玩不？哈哈……”
温言说的动容，也说的气愤，可越说越觉得可笑，止不住的笑声，却反讽的带出她心底的积怨，每笑一声，心都像被割了一刀。
贺则舟频繁侧颜看向她，也不断皱眉眯眸，但却配合的点头，“很离奇，也很奇葩。”
“都是亲孙女，我外公不想伤了我，也不想伤了她，所以就劝我冷静，别闹事，也别想着澄清，压下舆论，淡化事情，慢慢的不了了之……”
“这不对。”贺则舟及时发言，态度敏锐：“最终受伤害的还是你，也只有你。”
“对啊，当年就是以牺牲我妈，成全他们所有人，现在又是以牺牲我，继续成全他们所有人，呵呵……”
温言说着，再次克制不住的嗤笑出声。
原本以为慕家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大家庭，是所有豪门中少见的异类，但现在才发现，一样的，和其他豪门家族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那就别成全。”
贺则舟平缓的扔了一句，眼看车也驶进了酒店停车场。
“我又不是我妈，我才不会让他们如愿呢！”温言还在自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