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奕完全跟个老太爷似的坐在位置上,什么都不需要做,那名清倌人就会主动斟酒来喂。
“楚爷,慢点喝……”
楚奕应了一声,那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搂在少女那纤细的腰肢上,指尖很快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温软。
耳边则是传开前方乐师的婉转音韵,可谓是相当享受。
此刻,清倌人们衣衫半掩,各自陪着执金卫的官员们。
一个个笑靥如花,或低声细语,或轻声娇笑,氛围旖旎至极。
酒过三巡后。
有个清倌人轻轻依偎在白鸟怀里,娇声娇气的问道:“白爷,为何你每次来百花楼,穿的都是红衣啊。”
白鸟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清倌人的琼鼻,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穿红衣的话,就算是有血溅上来了,也像绣了朵花,不用去洗。”
“不然,像你们白裙沾点灰,就要哭鼻子,多麻烦啊。”
“来,现在给我哭一个,我大大有赏。”
那名清倌人眨了眨眼睛,吐气如兰,吐着舌头在白鸟的指尖上,轻轻舔了一下,嗓音娇柔无比。
“白爷,奴家哭不出来嘛~”
“哈哈哈!”
而此时。
楚奕在跟清倌人调笑时,心思渐渐飘到了白牡丹身上。
他出来玩归玩,但重心还是要在查案上的。
更何况,等会自己还要去谢氏大院放火烧谢文宏的脑袋,时间有点紧。
所以,他站了起来,冲着白鸟使了个眼色。
“我出去解个手,有人一起吗?”
白鸟心领神会,笑着从清倌人口中抽出自己的手,道:“楚兄,走。”
说完,他就跟着楚奕走到一处角落。
楚奕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白兄,玩的差不多了,该查一下案子了。”
白鸟慢悠悠的说道:“楚兄别急,这查案,就好像女子心,要一层层慢慢的剥。”
“剥快了,是会死人的。”
楚奕看着慢性子的白鸟,一脸无奈:“行,那你说剥的怎么样了?”
白鸟这才正了正神色,道:“这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