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看到苏平南皱起的眉头，他赶忙掐灭，“抱歉，忘了你不抽烟也不习惯烟味儿了。”
隔天，苏平南就坐上了李大辉的车，去了永耀砖厂。
“苏老板，你来了。”顾秋年看着苏平南，笑容有些勉强。
苏平南点点头，嗯了一声。
进了砖厂，周围的气氛有些低迷，苏平南挑了挑眉，“怎么了这是？”
叹了口气，顾秋年这才说起那笔单子的事情来。
“就像我们当初猜的那样，对方根本要不起这么多砖。”
“这个结果不是考虑到了么，对方赔钱了吗？”
顾秋年点点头，“赔是赔了，但是，赔的钱只够我们还了之前欠的原料钱，现在他们又在散布消息，说我们的砖有问题，我们根本卖不出去。”
“那之前的老客户呢？”苏平南皱了皱眉。
新客户被骗也就算了，老客户不可能不知道这花砖的质量，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呢？
顾秋年叹了口气，“朱金富和刘正文现在就是铁了心的要折腾我们砖厂，竟然拉了一批便宜的红砖来，抢走了我们那些老客户。”
他说完，就带着苏平南走到库房的一个角落，拿起那里放着的几块红砖，“这个砖的价格，比普通红砖还要便宜一半，但质量跟普通红砖一样。”
“但这跟你的花砖完全没法比啊。”苏平南有些不能理解。
一分价钱一分货，花砖是贵一些，但同时质量也更好。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现在这个时代，多少人还挣扎在温饱线上，东西只要能用，够用，那就足够了。
顾秋年摇摇头，“他们不买账，我能怎么办呢？”
苏平南啧了一声，没想到这砖根本不用订，就能直接买。
“你先拉上一车砖去江城，我在江城认识个帮人修屋子的，你的砖他或许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