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看完吧？”
“估计应该是伏皇医药了，他们本来就和星霜是合作关系，听说星霜最初拟定的也是和他们合作。”
不过，很快林云凡的下一句出口，就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们天医这次合作的对象，是张轻眉女士！”
一语，激起千层浪！
“张轻眉？谁啊？”
“没听说过啊，是京城的？还是杭城的？”
“什么公司的？个人工作室？”
整个会厅里哗然一片，议论四起。
林云凡面色不改，道：“诸位不用再猜了，张小姐所在的公司，只是一家江城当地的普通公司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了张轻眉一行人，以及桌子上“张氏集团”四个字的邀牌。
这……也太low了！
“这不符合规矩！”伏皇医药的代表站了起来，有些恼怒道：“贵公司怎么能与这么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合作，要知道，我们双方一直都有紧密的合作！”
“没错，我是明慧医药的，我们千里迢迢跑过来，你们星霜就这么对待我们吗？”
“竞标书呢？你看过我们的竞标书了吗？”
其他几个远道而来的巨头企业的代表们，也是七嘴八舌地叫嚣了起来。
“我只是向诸位传达我的决定，至于各位有什么问题，不满，都可以致电给星霜总部。”林云凡不卑不亢道：“而且，我们这是天医，星霜虽然对天医有持股关系，但并不能影响天医的内部决策。”
停顿了一下，林云凡朝着台下鞠躬，道：“最后，感谢大家的光临，再见。”
说完之后，林云凡不等众人再声讨自己，就径直走回了后台。
留在大厅里的合作方们，竞标对手们，个个都是群情激愤，甚至有几个都开始辱骂起来，口吐脏字，甚是难听。
其实也能理解，要是输给同级别的对手也就罢了，关键是输给了江城本土，资产估计刚过亿的小公司，他们完全想不通。
唯有张明冷笑不已。
看着那几个所谓的大佬，面红耳赤的模样，想起刚才他们让自己吃的闭门羹，张明心中得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