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林云凡略显自嘲，道：“窝囊废？废物？”
“那只是传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说的，是上一次在警局，第一次看到你。”秦黄河深深的凝视着林云凡，道：“相比那一次，你现在也要冷酷一些了，而且，更让人看不透了。”
“是吗？”林云凡道：“这种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呢？”
“如果你只是普通人，这种改变当然不好，会让人不敢接近。”秦黄河道：“但你不是普通人，所以这样的改变，会让人更想接近。”
林云凡思索了一下，道：“我怎么感觉，秦局话里有话，还充满了禅意？”
“我就随口一说，林兄弟别放在心上。”秦黄河深深凝视着林云凡，道：“不过你的举动，往往出人意料，我真没想到，你能帮陈家，到这个地步。连周申，都被你弄下来了。”
可不是，早上的时候，秦黄河才给陈妍通了电话，说陈鹏的事情恐怕没有办法处理到周申。但想到才过了一个下午，林云凡就把这份大功劳又送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