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云霜艳丽的脸上染了怒火，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林云凡本以为她又要发怒，可接下来的话，他却没料到。
“当年的事，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林云霜开口，语气中竟有叹息：“罢了，既然回了京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凭你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林云凡声音冷漠，不含丝毫情绪。
林云霜不再多言，而是从包里抽出一张请帖。
暗金色的云纹勾勒与黑色的信封之上，火漆印章上有灵医门独有的标志。
“半个月后，灵医门盛宴，我等着你。”说着，她又松了松语气：“总该回去祭拜一下父母。”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林云凡是不会去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可她后头半句话，让林云凡松动了。
眼看她说完就要走，林云凡却突然开口叫住了她：“刚刚林博带来的人是灵医门新入门的弟子吧，他的纹身怎么回事？”
“你指什么？”
林云凡抬头望她：“那不是用普通颜料做的纹身吧？”
林云霜身型顿了顿，却没有回答：“这些事，等你回了灵医门就知道了。”
眼看着人走远，林云凡的目光也落到了请柬之上。
“百年盛宴……”
自林云霜离开之后，林云凡便没有再接诊。
医馆的门一直开着，直至傍晚时分，又下了一场小雨。
原本打算收拾收拾关门了，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十一呢？
往日只要没人的时候，程十一总会冒出来帮他收拾医馆。
可现在时间见晚，她却一声不吭地没了踪迹。
正奇怪时，忽然听到压抑的呻吟声从院中传来。
林云凡眉头一凝，立马拔腿去了程十一的房间。
打开门一看，眉心锁得更深。
只见程十一侧卧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被冷汗黏住。
原本贴身的衣物被扯开大半，入眼的却不是白皙光洁的皮肤，而是皮下涌动的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