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先生，今天多谢了。”
上车后，见姬破军不在了，林云凡这才对南宫无常道了个谢。
后者一听就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句谢，我恐怕担不起啊。”
“何出此言？”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是想动手的吧？”
南宫无常进门时，江家的人已经倒了一半。
而林云凡周身除了若隐若现的金雾之外，还有几股暗中涌动的杀意。
南宫无常相信，若是自己来晚一步，今天势必会有一场大战。
以林云凡的个性，没有退缩二字可言。
因此，他看到的，林云凡不但不胆怯，反而有些兴奋。
林云凡闻言，无奈地撇了撇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眼睛啊。”
“我也不过比你多吃了几年的盐而已。”南宫无常摆了摆手。
“可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来京都之前，他不知道南宫无常在暗中观察自己。
可后来进入京都后，他便让程十一在暗中查明这些监视他的人。
程十一那时便发现，南宫无常早就把人都撤走了。
南宫无常也清楚他早就知道了，毫不避讳道：“暗中的人都撤走了不错，可你别忘了，还有个在明面上的人呐……”
如此一说，林云凡便知道了——南宫孤芳。
“那丫头听你来赴宴，便偷懒想回家。”
“正好经过北龙城，就看到你在教训江念……”
“然后就急匆匆地给我打了电话，听语气挺焦灼，看来她是真担心你啊。”
看着南宫无常意味深长的笑，林云凡苦笑道：“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南宫无常又是哈哈一笑，似乎十分愉悦。
“我可没有开玩笑。”顿了顿，又道：“不过，看来那丫头这回是坏了你的好事儿了？”
若是南宫无常不来，今天林云凡只怕就扬名南城了。
林云凡靠在座椅上，并没有否认：“其实也不算是坏了好事，只是您今天来，救的其实是江善流吧。”
南宫无常眼神一动：“小友果然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