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一刚用了毒，现在浑身戾气极重。
她累得靠在柜台，看着刚合上得帘子，苦笑一声：“这是我能拦得住的么？”
柜台里头也钻出来一颗小脑袋，幽幽道：“我觉得……他对刚才那个，比对我温柔多了。”
两外两个女人也幽幽回望她：“谁不是呢？”
正在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徐飞闻言，用手肘捅了捅欧阳贤明。
叹道：“作孽呀。”
林云凡对外头的对话一无所知，他快速帮夏瑾汐止住了内出血。
施针后，又推入了几分内力，替她保住心脉。
庄妍儿那毒妇下手够狠，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只怕现在瑾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随后，将热毛巾放在她脸上消肿，这才结束了救治。
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抬起眼皮便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夏无缺。
毕竟今天的事是因自己而起，林云凡对夏无缺十分歉疚：“伯父，抱歉——”
“你不用说了。”夏无缺走到床边，替夏瑾汐盖好了被子。
看着女儿原本俏丽的脸蛋儿这会儿正高高肿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当初我就跟她说过，你们不合适。”
“可是她偏偏不听，非要跟你在一起。”
“要不是我提前安排她去国外，只怕，当年她就跟着你去江城了。”
林云凡安安静静地听着，胸口一阵抽痛。
若是当初瑾汐真跟着他去了江城，也许连这三四年的安宁都不会有吧。
毕竟夏家千金跟着他，便是他东山再起的契机，林霄又怎么会允许呢？
“还好，多亏了伯父，瑾汐才能安宁度过这几年。”林云凡苦笑一声：“跟着我，确实不算什么好事。”
夏无缺看了他一眼，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