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南宫孤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南城的水库，至于那座自来水厂……好像是南城秦家的。”
她毕竟不是南城的人，对这儿的事也不甚了解。
林云凡点了点头，便打算带着她回去。
才进门，就见一人坐在大堂中间。
见他回来，二话没说便扑进了他怀里。
林云凡身子一僵，有些尴尬：“瑾汐，你醒啦？”
“嗯，我醒了。”
夏槿汐受伤太重，自那日昏迷之后，便一直昏睡到现在。
差不多一周有余。
她这一扑，医馆里的氛围一下子有些奇怪。
林云凡赶紧将她拉开，讪讪笑道：“醒了就好，前几天夏伯伯还来看过你。既然没事了，就早点回去，别让他担心。”
然而夏槿汐难过地垂头，咬了咬唇：“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林云凡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这时，角落里冷不丁传来程十一的声音：“只是他老婆要回来了。”
是的，还有几天，张轻眉便要从第一茶楼出师了。
届时夏槿汐继续留在这儿，只会尴尬而已。
“我明白了。”
夏槿汐垂着脑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听不出任何情绪：“在你心里，还是她更重要。”
“而我，已经是过去式了对么？”
面对这个问题，林云凡还是十分坚定的。
他深知，面对感情，需要快刀斩乱麻，否则只会越来越乱。
“是的。”
没有给夏槿汐多余的解释，因为越解释，她便会越怀有希望。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将其斩断。
“好，我这就走。”
夏槿汐闷闷地应了声，径直朝门外走去，始终没有再抬头看林云凡一眼。
林云凡提出让车送她，也没有得到回应。
徐飞凑过来，看着夏槿汐的背影摇了摇头：“老林，依我看，这是黑化的前奏啊。”
“滚一边儿去，病人看完啦？去去去！”
徐飞幸灾乐祸地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