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难听，应该是常年跟毒物打交道，所以导致了她的声带被损毁。
粗嘎的嗓音听起来仿佛一把生锈的锯子从木头上一下一下地锯过去。
“前辈鼎鼎恶名，让我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本来已经叛离了巫毒谷的人，竟然并不是真的叛离。”
“反而利用自己叛离的由头，在魔都为巫毒谷打下了基础……”
毒蜂的表情闻言就变了变，衰老的面庞也轻轻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这个表情，林云凡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这时早就对他愤恨不已的秦雅从地上站起来，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子，看来你也知道自己穷途末路，竟然开始挑拨离间了？”
“可惜，你这种雕虫小技对我们根本没用！”
“毒婆婆在玄海山庄多年，她是好是坏，我们比你更清楚！”
林云凡知道，这个女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一句话。
他只是扭头看向秦军豪：“莫非，秦掌门还不知道，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吗？”
“好，那我提醒你一句，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能说中你……和你们这里所有人的症状呢？”
秦军豪原本对他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可是刚才林云凡那一番话，确确实实点中了他最近的症状。
而且，看自己女儿和弟子们的表情，想必他们也是如此。
都是聪明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这里头有猫腻呢？
毒蜂意识到了不对，立马拐杖往地上一砸：“秦掌门，我老婆子在你玄海山庄多年，多次出手为你歼灭了对手。”
“你现在不出手，莫非要等着老婆子被人诬陷不成？”
“还是说，你忘了我们的大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