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老爷不快,更何况,她现在根本没有娘家来给她撑腰,而老爷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听她的话的老爷了。
萧氏如何不知,可她就是恨!
恨老天爷竟然又把这狐媚子给招了回来了?那些慢性毒药呢,为什么还没有毁了她!
她哆嗦了许久,才慢慢平复下心情,而这时,宫道心已经下了上位,握着刘氏的手,眼神痴迷,似乎早就忘了原先的目的。宫秋如像是看一场话剧一样,看着台下的宫道心,如果不是刚才他下去时,脚步那么平稳,她应该就相信了宫道心所表现出来的深情,可他没有,他脸上表情丰富,可所作所为却丝毫不含糊。
刘氏看不出来,其他人看不出来,可不代表她看不出来。
她挑着眉眼看向一直垂眉顺目的少年,宫易知一直看着自己的手腕,似乎还没有从那次的摔马事件中恢复过来,不过,他似乎觉察到宫秋如的目光,飞快地抬起眼,眼底那种凌厉的笑,像是刀刃一样破开混沌。
眨了眨眼,又快速低下头。
宫秋如嘴角一弯,这才看向表演的差不多的宫道心:“父亲,不要忘了正事啊。”
宫道心仿佛这才回过神,把刘氏安抚在她的位置上,又说了一番话,才转过身,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刘姨娘啊,你的身体这是好了?”
“禀、禀告老爷,是的。”
刘氏似乎有些紧张,她是欣喜的,老爷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紧张她了。
这让她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宫道心眼底精光一掠,这才慢条斯理道:“刘姨娘啊,这次唤你来是如儿想让老夫抬你为平妻,只是老夫觉得你身体不适,不适合打理相府,所以,你愿意吗?是不愿意的,对吗?”
他循循引导着刘氏,以他对刘氏的了解,刘氏定然不会违逆他。
果然,刘氏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地摇头:“妾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