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恨水,她不会在意的,我在她心中,早就是一滩烂泥,她根本不屑于多看一眼,既然如此,我宁愿她恨我,至少……这代表她心里还有我……”
恨水完全愣住了,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这是……何苦……”
摇摇头,终究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们之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只好走过去,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别的地方,拿出药汁先静静涂抹在宫秋如的身上,等那些图腾像是火一样绚丽燃烧一般,才慢慢拿出一种特殊的玉石,开始在那些胎记上细磨。
两个时辰后,等一切尘埃落定,恨水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瞧着一直站在那里神情莫名的欧阳沉醉,拍怕他的肩膀离开了小楼。
他开始后悔了,如果一开始他狠下心把人劝走,也许,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境地了。
只希望,一切,都还不会太晚。
宫秋如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麻发木,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是后脖颈的位置,木疼木疼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仰躺着的位置让她很不舒服,只是手刚碰到脖颈,昏迷前的一幕就涌上脑海,她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此刻穿戴整齐,身上的里衣洁白无尘,没有丝毫的破损。
身体也没有任何二次侵犯的异样。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可随即神经就绷了起来,昏迷前的一幕就像是一场梦,可手腕处清晰传来的灼痛感让她很清楚,那不是一场梦。
而是真实的情景。
想到欧阳沉醉当着恨水的面做的一切,她望着前方的瞳孔一点点缩紧。
留下的只剩下冰冷。
握紧了拳头,强行压下心里的不甘,现在还不到时候。
她动了动身体,身上清清爽爽的,并没有什么不适,可她绝不相信欧阳沉醉带着恨水来真的只是威胁她而已。她细细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同,直到身体恢复些知觉,后背密密麻麻的痛才出现,她眉头皱了皱,慢慢下了床,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女子,转过身,背对着铜镜,宽下了上衣,露出了整个后背,可铜镜里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整个后背有些发红,倒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