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瓷碗:“你是不是想要说什么?”
“最近要搬去城南的公寓。”
李泽将剔净刺的鱼肉夹进她碗里:“谢家那位豢养的修士已至元婴境,有些事需要单独处理。”
他顿了顿,握住少女微凉的手:“等解决完这些麻烦,带你去洱海看星空。”
瓷勺跌在盘中的脆响惊破寂静。司徒颖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想起半月前在书房外听到的对话。
那些关于古武世家盘根错节的势力,关于谢天背后神秘的玄门组织。
她反手扣住李泽的指节,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羽毛:“要平安回来。”
“你暂时搬出司徒家别苑,在外头找间普通民宅避避风头。”
李泽指尖微微发凉,眼前闪过黑袍人袖口暗纹:“记得提醒老爷子和你父亲加强防备。”
司徒颖突然攥住他手腕:“会危及性命吗?你……会不会受伤?”
感受到掌心的颤抖,李泽将人揽进怀里:“信我,都安排妥当了。”
他故意用指节轻敲少女额头:“倒是你,再乱跑当心被坏人抓去当压寨夫人。”
“那人修为究竟……”话音未落便被温热掌心覆住嘴唇
“嘘!”
李泽就势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有些事不知道更安全。”
元婴境的威压若是说破,只怕整个司徒家都要寝食难安。
司徒颖鼻尖泛红,突然将脸埋进他肩窝:“我在城南有间茶室阁楼……”
闷闷的声音带着湿意:“你若半月不回,我便放火烧了那黑袍人的老巢。”
李泽喉结滚动,突然托着人转了个圈:“这么凶?看来我得先给未来媳妇备好灭火法器。”
手掌顺势在腰线处轻掐,惹得怀中人惊呼
“登徒子!”司徒颖耳尖通红地退开半步,却见对方忽然收敛笑意
“等我回来。”玄色披风扬起时,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三日后,监察司案卷室弥漫着血腥气,高言珊攥着验尸帛书撞开门:“龚军昨夜在诏狱咬舌自尽了。”
她盯着李泽波澜不惊的侧脸:“守卫发现时,血已浸透了三层褥垫。”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