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好想哭怎么办？可她是死神，不能丢了死神的面子。
“为什么？”
“我怕你把它们吓跑了。”她实话实说道。
段珩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我这么厉害？”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不害怕了？
“嗯，你很厉害。”该说好听的话的时候还是要说好听的话。
“嗯？今天这么乖？”
听着他的声音，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声，让她不自觉地有些红了脸。
“我这个人的优点就是诚实。”她轻声哼了一声，没理会他的调侃。
“那么诚实的裴姑娘，至少平时如果没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出门。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坏人就麻烦了，听到没有？”
“你放心，真的遇到了坏人，他们会更害怕我的。”裴馨宁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你做过什么？”他问的是你做过什么而不是你准备做什么就是说他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的意思。
裴馨宁忽然有些恶作剧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平时的那些鬼我定期才上交一次，所以趁它们在手里的时候物尽其用一下。毕竟已经锁住了，我也不怕它们逃跑。”
“所以说，你遇到坏人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危险。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如果真的遇到了坏人，我毕竟是死神，虽然不能随便勾人魂魄什么的，但是把人暂时弄晕或者暂时让他们不能动还是可以的。灵魂对于死神来说还算好办。”
对面的段珩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是，你很厉害。不过还是要乖乖听话。”
说实话，要不是她说这些，他倒是忘记了曾经听说过的死神的厉害。或许是她平时表现得太过人畜无害了，又那么怕鬼，很容易让人忘记了她怎么说也是个死神。
“我知道了。”她答应地倒是干脆。“如果能尽快处理了这件事，我也能放松几天。而且我能确定那几个女孩子暂时没什么危险，如果能把她们救回来也算是一件功德。”
作为神明，是需要功德的。而功德，也是他们增强力量的源泉。
这就是神与鬼与妖的最重要的区别。
“这样听着更像神棍了。”他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