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受什么灾呀?”小霞不解的问道,
“今年的灾害是地喇蛄,这东西的繁殖能力太快了,把地里的庄稼全啃食没了,我和你伯娘种那四亩地颗粒无收,我听孩子说你们农庄没有受灾?来年不知道什么光景啊”苏老伯一边说一边叹息,
“苏老伯为什么不挽救呢?现在可以补种晚熟作物,”
“大家害怕那东西再来祸害……不过要是再旱一个月,恐怕那个东西也会死在地里可是在过一个月,种什么作物都晚了……”
“苏老伯,你看看,如果种早熟土豆是不就能来得及?”
“你别说的这个地豆,种这个还真行,我家今年种的土豆没有招灾,就是种的少点”
“苏老伯,我们这地区盛产土豆为什么没看到过土豆粉条呢?是不会做,还是怎么的?”
“这个问你可问正了,我做过粉条,就是现在温饱都成问题谁还做粉条?,再说了,不会做也是一方面。”苏老伯顿了顿,又说,
“我年轻时在大户人家做过长工,这家老太爷就爱吃粉条,也不知道在哪,请来的粉条师傅,领着我们做了半年粉条,我还真就学会了。什么粗粉条,细粉条?宽粉条我都做过,做这些东西都是靠模具。”
说着,他又停顿一会儿,“那个师傅挺厉害,别说粉条了,大豆腐他也会做,东家留他做了一冬大豆腐,那大豆腐才好吃呢,现在我一合计起来都流口水,啊这几年叫灾害闹的,现在市面上这些东西都没有了,看样子这门手艺要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