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她过来了让他们见见。”
话音未落,夫人从屏风后转出来,鬓边银丝整整齐齐拢在耳后。“傻柱,把你媳妇带来啦,啊哟这个姑娘长得可真俊,白白嫩嫩的跟个瓷娃娃似的,小何你真有福气啊!”
秦京茹把粗瓷罐往雕花几上一墩:“夫人,我俩也不晓得给您带什么礼物,就带了一罐爽口小菜。要不我给您拌个尝尝味道怎么样?”酸脆的腌菜混着蒜末香油,盛在青花瓷碟里竟格外相宜。
饭厅飘来焦糖香气时,夫人正握着秦京茹白嫩的小手:“这腌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外婆拌的小菜我最爱吃了,小时候只要我生病没胃口,我外婆就给我拌小菜吃。”何雨柱端着松鼠鳜鱼出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媳妇用搪瓷缸给夫人演示怎么快速剥蒜,大领导举着筷子笑出眼泪。
暮色染红窗棂时,秘书往吉普车后备箱塞进两罐咖啡。秦京茹摸着烫金标签直咂舌:“这得兑多少白糖才咽得下?”刚才夫人给她倒了一杯,苦死了,差点吐出来。还是何雨柱给她加了两勺白糖才勉强喝的下去。何雨柱把中山装搭在椅背,忽然凑近她耳边说:“还是你揣的那罐咸菜管用。”
“你们两口子今天上哪去了,还有吉普车送你们回来。真气派!”秦淮茹瞪大了双眼,这年头吉普车金贵着呢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对了告诉你俩一个好消息,傻柱你今天下午没在,李副厂长让我转告你,京茹的工作批下来啦。”秦淮茹手指绞着蓝布围裙边,嘴角压着笑,“轧钢厂后勤部服务处,扫地的活,明天就能去领工装。”
这话像块热铁掉进凉水里,滋啦一声在四合院炸开。西屋王婶的针线筐啪嗒掉在地上,东厢房正在抽旱烟的老张头探出半个身子。秦京茹不敢置信,自己有工作了!何雨柱不声不响的就把事情给办了,之前都没告诉她,这个惊喜太大了。
话音未落,月亮门洞传来咳嗽声。三大爷阎埠贵端着茶壶踱进来,茶壶嘴还冒着热气:“哟,说什么体己话呢?”
秦淮茹:“三大爷,我妹妹秦京茹找到工作了,也是在轧钢厂上班,去服务处扫地的活!”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他家老大在肉联厂车间干了三年还没转正,上礼拜刚为这事跟劳资科拍桌子。自家二小子还没找到正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