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零工呢。大儿媳妇于莉还在家糊火柴盒。茶壶盖碰着壶身叮当响,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不是吧,秦京茹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土丫头,还是个农村户口,怎么能进得去轧钢厂的?”
“三大爷您几个意思,我们这边听到好消息高高兴兴地,您这是打算找不痛快?”一旁的护妻狂魔何雨柱不乐意了。撩了撩袖口,露出粗壮的手臂。
“哎傻柱,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听到这消息太震惊了,有点情绪激动,语无伦次了。轧钢厂这样的大国营,现在很难弄到招工指标的,还是你有本事。”三大爷阎埠贵赶忙解释道。他平常说说酸话也就罢了,毕竟年纪在那,傻柱也不好当面跟他太过计较。不过刚才那话有点侮辱人了,他自己没理。他知道傻柱武力值爆表,真把傻柱惹恼了,全家加一块都不够他一个人揍的,赶忙道歉。
“柱子哥,真的吗,我也能当工人了!”吃完晚饭都躺床上运动两回了,秦京茹还没缓过来。实在是太激动了,这年月进国企当工人好比是现在的考公上岸。一个公社就那么几个指标,而且户口也能从农村迁到城市,以后她秦京茹也是城里人了!秦京茹感觉自己太幸运了,就像天上掉馅饼砸自己身上了。
“柱子哥你真好,人家太高兴了,今天必须好好庆祝庆祝,我还要!”秦京茹翻过身抱着何雨柱亲了起来,双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游走。“来嘛柱子哥,让人家好好报答报答你。”“不是京茹,你这是恩将仇报啊。”贤者状态的何雨柱被迫营业,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下午,秦京茹坐着何雨柱的三轮车抱着崭新工装回来了,深蓝色劳动布的衣服看着就很厚实,用料十足。她路过院门的时候,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石榴树下修收音机,改锥尖在螺丝帽上打滑,划出道白印子。
“阎老师,您说这工装的裤腰是不是太肥了一点?”秦京茹抖开裤子比划着,“食堂刘姐说工装可以自己动手改的……我一个乡下土丫头又不会用缝纫机,我们家的那台缝纫机放家里都成了摆设,等会还得找我姐帮忙改呢。秦京茹这小媳妇可记着仇呢,知道怎么给三大爷阎埠贵来几下暴击。
“哎呀,京茹上次我是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阎埠贵摘下断腿的老花镜往裤腿上蹭,“肥点好,他们车间里爬上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