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还会熬夜到十二点卡点给他送生日祝福。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礼物,没有信息,更没有人。
薄从南心中是又气又难受,胸口好似有一股气怎么都抒发不出去,只能通过喝酒来缓解。
江则站起身,准备离去。
没想到薄从南突然开口,神情很认真,“你想说什么?”
江则转身盯着薄从南,猝不及防开口。
“你一点都不了解知意。”
薄从南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因为江则的一句话就偷偷跑出来,但当他看到眼前堆满书籍的车库时才明白,自己好像真的如江则所说一点都不了解她。
江则看着四周的书籍,淡淡开口,“知意,每次和你吵完架都会一个人偷偷躲到这里来。”
薄从南醉得脚步虚浮,踉跄了两步。
听到江则的话,眼睛亮了亮,“知意躲在这里对不对?是不是知意故意让你带我来的?”
说完,薄从南就开始四处查看,每个空间都不放过,仿佛我真的在这里。
我跟在他的身后,目光却始终落在江则身上。
这个地方是我私人租下的,里面的书籍都是我四处搜罗的杂书。
用来打发时间,江则怎么知道我会来这儿?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薄从南就像一条警犬,四处搜寻,书架险些被他推倒。
直到他把这个车库翻遍了,都没看到我人。
他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转而质问江则,“知意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因为饮酒,薄从南眼尾发红,肩膀微微颤抖着,看眼神是认定了江则把人藏起来了。
真是无赖。
我摇了摇头,不理解江则为何非要带他来这里,像薄从南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别人。
江则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自顾自开口,“以前知意每每和你吵架,都会躲到这里来,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薄从南瞳孔睁大,江则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开口。
“知意说不定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