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肿。
她冲着参加葬礼的人吼道:“我家芸儿才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压力太大了,你们懂什么?!”
“梅溪,我们只是随口说说。你们家老赵确实一直是靠胡鸣夫妻俩照顾啊。你常年生病什么忙都帮不上,跟我们置什么气呢。”
秋梅溪正欲说话。
就听一个人慌张地开口,“梅姨,你快看。芸儿姐姐的手好像动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皆是白色。
隔着透明的棺材,我看到了一脸震惊的人们。
头像被凿开了一样疼。
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袋里。
我渐渐意识到。
我好像
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