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已经死了。
人都没往医院送,就这么招罗了人开始办葬礼。
秋梅溪在外面上班,下班回来葬礼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魂魄消失了。
也许是缘分吧。
我附身到了芸儿身上,只是可惜我还没跟她说上话。
刘琴一进来就扑到了床边。
她哭着抓住我的手腕,“芸儿,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真是急死二婶了,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说你死了,二婶有多伤心。”
这位二婶的做派,跟孟项宜倒不一样。
孟项宜倒不常哭。
她倒是从进门开始就哭得梨花带雨,这两年赵胡鸣生意做得愈发好。
刘琴在脸上砸了不少钱,虽然快六十岁了。
一张脸还是比同岁的人年轻不少。
我轻轻从刘琴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淡淡开口,“二婶哭得这样伤心,不知道到的人以为我死了呢。”
刘琴脸上的表情滞住了。
这死丫头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现在都会拿话来揶揄她了。
刘琴继续哭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怪二婶,可二婶也是为了你好。你出了事,桓儿也会伤心的。”
呵。
都这个时候了。
这个刘琴竟然还不忘提刘桓,看来她是真的很怕她会嫁给薄秉谦。
我轻笑了下,“二婶,你嘴里说着担心我。怎么不见你第一时间送我来医院?我刚刚洗完胃,你就抓着我的手哭来哭去,我还怎么休息?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一个病人来安慰你?”
这一番话把屋内的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秋梅溪。
不是因为别的。
就因为从前的赵芸儿性子软弱,每次刘琴一哭,她就心软,要么就是自责。
不然这次她也不会自杀。
秋梅溪反应过来,立马附和,“芸儿说得对,她难道还指望她这个病人来安慰你?她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刘琴脸上挂不住,她回头冲赵胡鸣挤出两滴水,“老公我”
赵胡鸣脸色一变。
我有了赵芸儿的记忆,很清楚赵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