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奇才,只可惜现在成了植物人。整日躺在床上,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秉谦能力出众,这赵胡安的女儿嫁给他真是高攀了。”
这边正讨论得火热。
我双手撑在二楼栏杆,懒洋洋朝下望。
众人的话一字不漏进了我耳朵。
多么熟悉的话,当初我嫁给薄从南的时候,这些话就都听过了。
如今再听,我内心十分平静。
我目光在楼下扫了一圈。
薄从南正忙着跟人交谈。
今日是他主持家宴。
沈家人也来了。
孟项宜今日穿得格外漂亮,淡蓝色亮片长裙。
整个人知性优雅。
方兰茹和沈义康正笑着跟夏月欢说话。
我的死亡就像是往平静的水面投下的一颗小石子。
那点小涟漪早就随风飘逝了。
没有任何在意。
薄勤道拿着酒杯扫视了一圈,对薄老二道:“二哥,秉谦怎么还没来?马上就要放孔明灯给爸祈福,他不来灯放不了,错过了吉时怎么办?”
夏月欢立马附和,“就是,我听说他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秉谦在薄家生活这么多年了,这种大事都不跟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做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这种性子以后怎么当家。”
薄老二听得出来,这两人话里话外都是在故意贬损薄秉谦。
他没孩子,就薄秉谦这一个儿子。
虽是继子,但天赋异禀。
他怎么可能任由别人随意贬低薄秉谦。
薄老二眉头微皱,“秉谦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放孔明灯这种事情,他不来也没什么影响。”
“确实没什么影响,但这毕竟是一片心意。爸病了这么久,现在还说不了话,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秉谦。我们放孔明灯就是给老爷子祈福,这新媳妇才进门就迟到,实在是说不过去。简直没把我们薄家放进眼里。”
夏月欢说得对。
这种时候,薄秉谦不来确实说不过去。
但薄老二扫视一圈,仍旧没见到薄秉谦。
这两人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