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说着拉着孟项宜就往外走。
沈义康立马又紧张起来,一边道歉一边朝外面去了,“诶呀,我只是担心知意,万一她”
“别跟着我!”
眼看着三人走了。
薄从南也准备抬脚离去。
而我还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还有一口气,如果及时送到医院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我看向薄从南,希望他能救救她。
我已经死了,失去了生命。
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失去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还是薄从南对那个女人突然的怜惜,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刀疤脸。
“送她去医院看看吧,剩下的钱算是跑腿费。”
刀疤脸本来心中挺看不起薄从南的,觉得他为了脸面连自己的妻子都不顾。
没想到他还有这份善心。
心中不免多了一分敬意。
只见他道:“我在圈子里都打听了一遍,除了这个女人像你表妹外。就没有其他女人符合特征了,你表妹的失踪应该和黑市无关。”
薄从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几天他一直害怕,害怕我真的是遭了黑市那些人的毒手。
此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薄从南回到会所的时候,江则归还的手表恰好送到。
他看着盒子里那块手表,呆呆地出神。
黑市没有知意的身影,那她去哪儿了?
是出事了,还是故意躲起来让他找?
薄从南脑中一阵思索,觉得头疼得要炸开了。
他刚喝了点酒躺下,昏昏欲睡间,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吵醒。
薄从南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捋了捋额角的碎发。
是孟项宜的电话。
“项宜姐,有什么事情吗?”
孟项宜的声音传过来,“从南,知意没事,她给你的礼物送到了沈家。”